陈佩斯对此表示:“《惊梦》用了戏中戏,是我们戏剧中非常常用的结构,也是因为自己做戏多年,对戏剧有很特殊的感情,所以有很多东西要表达。”
“她跟母亲年纪差不多大,一直在路上徘徊,然后你去问她在干嘛,她说在找自己的家。那一刻挺触动我的,突然好想做回孩子的角色”。经过了解,乔思雪才知道眼前的阿姨是位阿兹海默症患者。与母亲相仿的年龄,对她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
除此之外,导演在剖析张显宗犯罪心理的时候,会把他处理成希特勒式的极端人物形象。借助人物夸张的行为和语言,来隐喻张显宗内心的扭曲、暴躁、愤怒和不安。有趣的是,导演经常用虚构的形象和对白,来解释张显宗在现实生活中的谎言。这种虚实结合的手法,丰富了影片的视觉表达,每一帧画面都很耐人寻味。
公路片的出现,一方面代表着人们在借助更为先进便利的交通工具,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另一方面,则展现了人们对自我内心的调整和拷问。
影片中,向腾辉带领一群无人照料的孩子用格斗找寻人生出路,在一切看似走向正轨时,昔日孩子们打假拳的视频被别有用心之人发布在网络上发酵,向腾辉也在一夜间从给孩子前途的格斗教练变成了利用孩子博眼球的骗子。在本支正片片段里,面对众人的嗤之以鼻,向腾辉用一句句发问令全场人哑口无言:“我骗他们练格斗,我骗他们拿冠军,以后还可以靠这个吃饭,怎么了”,“他们是一群除了我,连骗他们的人都没得人骗”。向腾辉在经历一系列艰难抉择后选择“黑化”自己,也试图用这场“骗局”为孩子们重新找回出路。不少观众在看完评价道:“向腾辉只能将自己全部燃烧,才能换得孩子们有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北京师范大学纪录片中心主任、纪录片导演张同道分享了自己曾与美国南加大的一位教授谈论,在西方主流观众的眼里,究竟什么样的中国电影真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答案是李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