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巴黎圣母院的大火遮蔽了塞纳河畔的天空,文明的瑰宝被无情地摧毁;四年后,这座大教堂的修复工作仍在进行之中。近期上映的电影《燃烧的巴黎圣母院》里的壮烈场面揭开了这场文明之殇。法国著名导演让·雅克·阿诺用自然的态度再现了火势的危急与凶猛,艺术化的创作手法使得观众得以沉浸式感受灾难来临时亲历者的无助与惶恐、悲怆与感动,引发了对于人类文明众生一体的永恒思考。这是纪实,更是反思。
“当你开口说某人是‘小姐’时,不管是不是,她已经是了。”
作为第二位出场的选手,周恩洋用原创说唱歌曲《白蛇》为观众带来了第一个唱跳舞台,这也是新一季《中国好声音》的首个唱跳舞台。舞台上,周恩洋用“白蛇”定点手势开场,随着强节奏的音乐舞动肢体,双手宛如灵动的“白蛇”,引爆观众的尖叫声,将节目氛围烘托到极致。颇具力量感的舞蹈动作,搭配舞台的光影效果,尽显“白蛇”危险又迷人的气息,成功让全场目光聚焦于舞台中心。在舞台妆造上也有许多注重质感又极具用心的小细节,周恩洋身着金属元素的白色套装,绑带缠绕着手臂宛如歌曲白蛇环绕,加上闪闪发光的发饰,颇具Y2K风格,与《白蛇》舞台相辅相成,让周恩洋登场即获得一片欢呼。相得益彰的妆造,加上周恩洋具有爆发力的独特嗓音,为这首令人耳目一新的原创作品注入超强记忆点。
《长安三万里》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既与历史互文,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天花板”,其诗奇幻瑰丽,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人气”。他心有傲气,会因崔颢的一首《登黄鹤楼》而自愧不如,立志下扬州作好诗;他性子顽劣,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他彷徨迷茫,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他甚至会犯错,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他有出世魂,亦有入世心;他望展鸿鹄之志,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出山为其作诗。这一情节的设计,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相较于李白,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他出身低微,口齿不清,非读书之才,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收复长安的武将。在高适的身上,成长弧光熠熠生辉。但是,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在片中,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他既与“诗仙”李白交心,又与“诗圣”杜甫交志,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事实上,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却自扬州分别后,走上了各自的道路。造化造物,因缘际会,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所行之事也不同。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河岳英灵集》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侠客行》中写到的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影片中,李白亲言《侠客行》乃依高适形象而作,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可是时代阴影下,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
日本网友吐槽道,该片又是一部日漫好莱坞真人化失败案例,漫画粉丝喜欢的元素这部电影基本都没有,譬如盔甲是按照古希腊/罗马的风格来的,并不是漫画中金属质感。而且影片中只有星矢和一辉登场,紫龙、冰河、阿瞬都没有出现。
吴磊